祁雪纯一愣,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“不是说好,从今晚开始,睡一张床?”他手拿毛巾,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湿头发。
如果司俊风回家早,早点吃药,效果更好不是。
她给司俊风发消息了,但他没回,想来里面应该很难分神。
她一看,药瓶上什么字眼也没有,但里面装满了红色的药片。
他想到了什么:“您是2902住户的家属吗?前几天户主来注销过车牌号。”
祁雪纯拿着水壶下楼了。
“艾琳部长!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。
“我的婆婆把我丈夫的前女友请到家里留宿,然后晚上不舒服,将我丈夫留下来,这很乱七八糟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如果不是,你会不会考虑他?”他问。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这时,露台那边传来章非云的声音。
“东城,我现在是真的想和雪薇好,我对她是真喜欢。一会儿不见她,就……怎么跟你形容呢,就像跟猫挠似的,坐立难安。”
“你多虑了,我只是告诉你‘卖惨’这一套不是谁都合适。”
接着他从腕表的表盘里抽出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,探入了锁眼内,没出十秒钟,只听得“喀”的一声。
“司俊风,你威胁我!”她本该恼怒的,声音里却不自觉嘶哑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她问。